事实上，我们讨论有神还是无神的时候，通常对于神这个概念是稀里糊涂的。香港大学曾经有过一次神是否存在的辩论，正方是传教士韩那，反方是李天命。几百名观众是裁判，结果李天命博士完胜。他的致病论据就是：神这个概念根本就是含糊不清的，所以无从讨论其存在或者不存在。

爱因斯坦明确宣称他不信神(Personal God)，这个神就是指人格神而言，即一个会发脾气有喜怒哀乐的人格化的神。但爱因斯坦是一个自然神论者，或者说是泛自然神论者，总之，他其实是信神的，只不过他不相信一个人格化的神。

同样道理，佛教的很多法师，都宣称佛教不信神，这里的神，也是指人格神而已。中国人的信仰，无论是道家的道，或者儒家的天，或者佛教的真如，都是自然神。有些牧师，比如远志明，用心良苦的试图把老子的道改装成人格神，但就连基督徒内部也不认可他的观点。

我也是一个有神论者，但我信仰的是自然神的启示，而不是人格神的启示。回头我会谈谈为什么我信有神，并且选择信仰自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