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oading...
Ad by
  • 最优利率和cashback可以申请特批,好信用好收入offer更好。请点链接扫码加微信咨询,Scotiabank -- Nick Zhang 6478812600。
Ad by
  • 最优利率和cashback可以申请特批,好信用好收入offer更好。请点链接扫码加微信咨询,Scotiabank -- Nick Zhang 6478812600。

方志敏指控,"所谓上帝的传道者——教士们,实际上完全是帝国主义派来深入中国各地的侦探和鹰犬。他们居住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一切地理、经济人情风俗,哪一件不被他们侦察得清清楚楚去向他们的政府做报告?……"

过去的事过去了。
"神要搽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 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弟兄胜过它,是因羔羊的血"

这一历史事件,无论信不信的,大家可以从自己角度评说, 各自获得经验教训。几点请注意

1. 是羔羊还是鹰犬?
2. 教会应该居住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吗?
3. 教会向他们的政府做报告吗?
4. 当时政府是中华民国还是"新"中国?
5. 有关指控的证据?
Report

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心灵感悟 / [转贴]被方志敏殺害的來華牧師夫婦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被方志敏殺害的來華牧師夫婦

    耶子按: 我再一次深深地感到“革命”的可怕和罪孽。眼前浮现的是纪录片《苏维尔的故事》、纪实影片《卡廷惨案》、纳粹犹太大屠杀、柬埔寨《战火屠城》、《卢旺达大屠杀》、教唆孩子当人弹去自杀式爆炸等等影片中的嗜血、残暴、灭绝人性的空前的人类“壮举”;我也再一次迫切地感到卓越信仰的不可缺失。我所指的卓越信仰绝不是目前泛滥成灾的功利化信仰,而是经过神性洗礼并具有担当精神、高昂的人性信念和对生命终极意义的关怀和仰望。


    被方志敏殺害的來華牧師夫婦
    作者:我是良民

    師達能夫婦

    師達能夫人

    初进慕迪圣经学院读书时,适逢一年一度的校友返校聚会。会中,偶遇一银发老人,她看见我,便惊喜、微笑地打招呼,攀谈中得知我和丈夫是从中国大陆来慕迪读书时,老人家便更加惊喜,慈祥的脸上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激动和喜悦,拥抱着我,连声说:“感谢主把你们带到慕迪!”老人告诉我,她爱中国,也为中国人祷告了几十年,现在她终于看到自己的母校有来自中国大陆的神学生了。她还告诉我,她爱中国是因为几十年前她读慕迪的时候,她的校友( 也是我们的校友 ) 约翰和贝蒂·师达能夫妇在中国被杀害( For John and Betty Stam weremartyred in China)。

    查慕迪圣经学院1985年出版的百年校志“Teaching the Word, Reaching the world”一书,得知至1985年慕迪建校一百年来,已有两万三千慕迪毕业生在世界各地为主做工;校内礼堂门厅的墙壁上刻着六千名宣道士的名字,其中 20名是为主殉道的。20名中,有8名是於1900-1948 年期间在中国遇难的。约翰和贝蒂·师达能夫妇只是其中一例。

    约翰和贝蒂相遇在慕迪校内,双双同感神的呼召:去中国传教。1931年,贝蒂毕业,便返回中国(她的父母亲已在中国,为资深宣道士)。一年後,约翰毕业,也到了中国;二人同为内地会宣教士。1933年10月,二人在中国结婚;次年9月,生一女儿,取名“海伦”。是时,他们在安徽省旌德县服事。

    三个月後,红军一举攻克旌德县,师达能夫妇和女儿三人均被红军拘禁起来做人质,向内地会索要两万美元赎金。

    12月6日,约翰写给内地会同工的信中说道:“我们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他们手中。但感谢神我们心中有平安……愿神赐你智慧,赐我们坚毅、勇敢及心底的平安。在这个时刻,惟有他能够!……愿主赐福给你、引导你。至于我们,不管是死是生,但愿荣耀主名!”

    12月8日晨,骚乱和枪声中,小海伦啼哭不止。看守的士兵决定杀死她。一位刚被他们释放的老农夫闻此,于心不忍,挺身为婴儿海伦求情。结果是若要海伦活下来,他可以替她死。老人欣然同意,当场被刀劈。

    12月9日晨,交赎金的谈判还在进行,尚无结果。贝蒂正为海伦洗澡,突然夫妇二人被带出。

    一路上,百姓尾随。有人问:“你们要到哪里去?”约翰回答:我们不知道他们(士兵们),而後又加了一句,但是我们是回天家。

    停至某地。围观百姓甚多。师达能夫妇即被处死,一中国医生,也是一位基督徒挺身而出,为师达能夫妇求情,结果反遭杀身之祸;约翰·师达能遂为此医生之性命向红军求情,毫无结果。三人当即被斩首。其时,约翰28 岁,贝蒂 27 岁。(中国医生姓名、年龄不详)。

    婴儿海伦被当地百姓搭救出来。他们把她放在米筐里,挑着担子,辗转数千里,把她送到了她的外祖父母手中(贝蒂的父母亲)。


    嬰兒海倫




    读完这些资料,任何一个重生的中国基督徒都难免感受到不可承担的沉重。这些资料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殉道士的鲜血,我们不得不面对一部杀戮的历史,我们为自己那部杀戮的历史感到羞愧,为那杀戮中的同胞(被杀的和杀人的)而感到悲哀。我们不能不倍感那奇异恩典之浩大:我们是从那杀戮的历史中走出来的、或者说是被拣选出来的、蒙福的一代;而这浩大的恩典也同样使我们感到沉重:向国人传福音的责任无疑落在了我们这些蒙了救恩的中国基督徒身上。


    还不仅仅如此。


    後查资料得知:

    “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原为七军团,後改为十九师)先两星期出发,它经玉山、常山、遂安、淳安、分水,折入皖南的旌德而至太平。它与浙保安师和补充五旅,各接战一次,均获胜,并攻下旌德县城。”(《方志敏文集》,95页)

    1934年“十一月十八日,第十九师在寻淮洲同志率领下,从怀玉山和德兴东北敌封锁线,向浙皖赣边进发。……随後又转向皖南行动,经歙县、积溪附近,一举攻克旌德县城,并由泾县、宣城之间北上,威胁芜湖。”(《名将粟裕》,23页)

    这些资料表明:

    一、是红军第十军团下属的十九师於 1934年12月初一举攻克旌德城,时间、地点均无误,中、英资料是吻合的。中文资料分别为方志敏和粟裕自述,应具相当可靠性。

    二、红军第十军团领导人为方志敏,十九师领导人为寻淮洲。12月9日师达能夫妇被处死後,红十军团“十二月十日与十九师会合於黄山东南之汤口地区。…… 十三日,我们沿屯溪至青阳的公路向北转移,经乌泥关进到黄山东麓谭家桥地区。”(《名将粟裕》,23页)寻淮洲12月在这次谭家桥战斗中牺牲,方志敏则於 1935年 1 月 24日下午 1 时(《方志敏文集》,106 页)在皖南陇首村被俘,1935 年8月6日在南昌被杀。

    与师达能夫妇殉道案有关联的,居然是方志敏,另一位“烈士” 。

    方志敏选择了一条革命——即杀人( 红军第十军团曾杀人数万 )或被杀的道路。他与基督信仰失之交臂。他曾经为了学英文而进九江南伟烈教会学校学习了一年,那时他也是一个“社会主义者”,对基督教的偏见已根深蒂固。他在“我为甚麽不相信基督教”一文中写道:

    基督教是帝国主义对中国实行文化侵略的一种最厉害的东西。它的任务,第一,是教人相信上帝,相信来生,相信逆来顺受的不抵抗主义。……对於中国,那就是说,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一切都忍受好了;日本占去了东北四省,那算甚麽,你把全中国统统送给他好了。……第二,所谓上帝的传道者——教士们,实际上完全是帝国主义派来深入中国各地的侦探和鹰犬。他们居住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一切地理、经济人情风俗,哪一件不被他们侦察得清清楚楚去向他们的政府做报告?……他们新旧约圣经上所讲的,全是一些迷信的神话,与现代科学完全相反。所以除了一些想在洋人脚下讨口饭吃,甘心为洋奴的外,像我这样相信科学、相信真理的青年,哪会相信他们毫无根据的鬼话呢?(《方志敏文集》,18-19页)

    他被捕後写了“我们临死以前的话”一文。此文再次申明了他相信“共产主义世界的系统,将代替资本主义世界的系统,而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全人类,从痛苦死亡毁灭中拯救出来”,并准备越狱,“能成功更好,不能成功则坚决就死!”在临死之前,“我们将用最大的阶级愤怒,高呼下列口号……”,这些口号中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卖国的国民党”,及“苏联万岁”、“全世界无产阶级最伟大的领袖——斯大林万岁”(《方志敏文集》,107-109页)。

    今天,当我们这些同样以爱——爱国、爱人——为起点而最终找到耶稣基督做为道路、真理、生命的人重读《方志敏文集》时,心中充满的已不再是少年时稚气的对烈士的景仰,而是以成熟人的目光回顾历史人物时的那种深深的怜悯。如果方志敏知道他以仇恨、杀戮、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社会主义给中国人民带来了甚麽样的命运时,如果他知道他死後20年“斯大林同志”便消亡、便被揭穿,50年後“苏联”便瓦解、不复存在时,不知他该做何感想。他曾写过一首我们都熟悉的诗:

    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
    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
    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
    乃是宇宙的真理

    然而,历史却证明,他所信仰的的确不是“宇宙的真理”。这正是他的悲剧所在;也正是因此,我们今天重新面对这位历史人物时,才倍感怜悯与婉惜。
    师达能夫妇临终时,一如被宰割之绵羊。他们只祈求神给他们“坚毅、勇敢和心底的平安”,最後的话是“不管是死是生,但愿荣耀主名”。慕迪第四任校长 Houghton已将此谱写成圣诗。而方志敏则勇猛、刚烈,以“最大的阶级愤怒”而高呼的口号作为自己的临终的悲歌。

    愿这支愤怒之歌不再回响,愿这部杀戮的历史结束吧。


    参考书目:

    1. Robert G.Flood & Jerry B. Jenkins: Teaching the WordReaching the World. 1985. Moody Press, Chicago. Page 69-70,164-165.

    2. Kevin D.Miller. Gritty Pioneers, in Christian History, Vol. XV, No. 4.Issue 52. Page 37.

    3.《名将粟裕》,中国革命博物馆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86

    4.《方志敏文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5.《词海》中各有关词条:方志敏、寻淮洲、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红军第十军团。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当时方志敏在哪?
      • 方志敏指控,"所谓上帝的传道者——教士们,实际上完全是帝国主义派来深入中国各地的侦探和鹰犬。他们居住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一切地理、经济人情风俗,哪一件不被他们侦察得清清楚楚去向他们的政府做报告?……"
        过去的事过去了。
        "神要搽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 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弟兄胜过它,是因羔羊的血"

        这一历史事件,无论信不信的,大家可以从自己角度评说, 各自获得经验教训。几点请注意

        1. 是羔羊还是鹰犬?
        2. 教会应该居住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吗?
        3. 教会向他们的政府做报告吗?
        4. 当时政府是中华民国还是"新"中国?
        5. 有关指控的证据?
    • 切,去问问穆斯林吧,以基督教的名义杀的人还少么?
      • 不管以什么名义, 杀害无辜都是不对的. 不可以以历史上曾经有的杀戮, 作为新的杀戮的理由, 更不可以拒绝反思.
        • 也好,那咱也转贴篇反思文章。
          • 理解作者的心情,但显然不能代表知识分子,除非现在的知识也像作者一样思想错乱。至少有一些是有理智有良善的。
            • 这“不能代表”和“一小撮”有异曲同工之妙,佩服得很。但不知哪位“有理智有良善的”知识分子发言时是要代表别的知识分子,哪位又喜欢被别人代表,楼上给个例子好不好。
              • 无需代表谁。自己表达自己的观点就是了。
    • 一面之词 不可信
    • 我想,各位是误解了文章作者的本意了。作者无意褒扬或批判这个信仰与那个主义,只是因为杀人者是大家都熟悉的"革命烈士"方志敏,令人感慨。方志敏为了自己信仰的'主义'选择了杀戮,但是最后却也被别人以信仰的名义杀掉。
      • 杀人本身就是一种罪,杀害无辜的人,更是一种罪。要理解到这一点,需要忘记仇恨,需要一颗悲悯世人的心。
      • 我有不同意见:方志敏被杀,属于军事法庭(或类似的机构)对他杀人行为的惩罚,不是因为信仰原因被杀。 1949年以前,信仰共产主义并不是罪,但是以共产名义进行武装暴动的是。
        • 方志敏的"敌人"信仰的是非共产主义。
          • 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不管用什么名义,进行武装暴动的都是刑事罪。方志敏被判死刑属罪有应得,和他信仰没有关系。
            • 你可以把方志敏被杀叫"罪有应得",但我也可以说杀害方志敏的人自己又犯了罪,无论是不是因为信仰。
      • 拥有信仰,可以充实心境,但有时它与“走火入魔”只有一步之遥。坚定的信徒们,连自己或者亲人的生命都可以牺牲奉献,对那些“异教徒”,又怎么可能会手软。对于某些信徒来说,他们并没有杀人,而是清除异类。
        • "信仰"是非常笼统的概念,可以包罗很多,此信仰与彼信仰的理念可以有天上地下的不同。另外,"共产主义"也是一种"信仰"。
          • 难道信仰还要分出个级别,在各自信徒心中,恐怕不是这么想的。这不正好表明,你同样认为,信仰并不平等吗?那些自觉属于天上高一级别的信徒对待那些地下低一级别的态度手段,不就“可以理解了”?
            • 一个信仰,就是一个思想和信念的体系。思想有纯净的,也有肮脏的,有高尚的,也有低俗的,不同不是很正常的么?要不然,"弘扬主旋律"、"抵御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从何而谈?
              • 共产者有一点不同,经常从自己人开始下手。
                • 发现果真如此,他们的组织跟黑社会组织一样恐怖,内斗得厉害的时候,今天的老大老二,明日也许就身首异处。
    • 基督教日渐式微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1990年 基督教徒占美国总人口86%, 无神论8% (10:1)
      18年后
      2008年 基督教徒占美国总人口76%, 无神论15% (5:1)

      再给一些美国各种族的信仰状况:

      基督教徒比例最高的是黑人,然后是拉美人,白人,亚洲人
      无神论者比例最低的是黑人,然后是拉美人,白人,亚洲人

      犯罪及重罪比例最高的是黑人,然后是拉美人,白人,亚洲人
      平均收入水平最低的是黑人,然后是拉美人,白人,亚洲人

      再看信仰和教育的关系:

      基督教徒比例最高的是初中,然后是高中,本科,本科以上
      至于代表美国科学最高水平的科学院院士,信仰基督教的不到7%

      基督徒们喜欢说,绝大多数诺被尔奖获得者信基督教。这是谎言。
      是的,这是谎言。由于历史的原因,西方的那些科学家们一出生
      就被他们的父母把他们变成“基督徒”了。
      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们中间,有多少科学家真的相信基督教呢?
      我们不知道。
      因为,据我所知,过去从来没有一个权威机构针对诺被尔奖得主们的信仰
      作过问卷调查或者访谈。

      现代社会,针对大科学家们的信仰调查的数据是有的。
      美国一般民众当中,信基督教的占总人口的比例大约是80%左右。
      根据《科学美国》杂志1999年9月份的杂志发表的报告:
      在拥有学士学位以上的科学家群体中,信基督教的比例大幅下降到了40%。
      在优秀的(eminent)科学家群体中,信基督教的比例更是大幅下滑到了10%。
      根据最权威的科学杂志之一的《自然》杂志发表的报告
      (Nature, 394(6691):313, 23 July 1998),
      美国科学院院士中,信“神”的比例更低,只有7%。

      可不可以认为
      生活改善,教育水平提高,是基督教的日渐式微和无神论的兴起的重要原因?

      我这篇博客很早以前写的。没加数据来源,怕看的人觉得boring
      很多数据来自American Religious Identification Survey (ARIS 2008)

      作者是基督教大學trinity college的Barry A. Kosmin and Ariela Keysar
      文章在
      http://b27.cc.trincoll.edu/weblogs/AmericanReligionSurvey-ARIS/

      具体数据摘录如下:

      1990年基督教徒占美国人口86.2%,无神论8.2%
      2008年基督教徒占美国人口75.0%,无神论15.0%

      2008年美国人口中,相信有一个personal God的占69.5%,拒绝回答的6.1%,不相信和
      不确信的24.4%。

      2008年美国人口中,无神论者的年龄分布:18-29岁占29%,30-49岁占41%,50-69岁占
      23%,70岁以上占7%。

      2008年美国人口中,离婚过的人占13%,无神论中离婚过的人占11%,基督教各教派(不
      算摩门)11-16%离婚率。被基督正教鄙视的摩门教离婚率9%。基督教徒(包括摩
      门)的离婚率高于无神论。

      2008年美国人口中,11%的黑人是无神论,12%的拉丁人是无神论,15%的白人是无神论
      ,27%的亚洲人是无神论。

      2008年美国人口中,85%的黑人,82%的拉丁人,75%的白人,37%的亚洲人信仰基督教。

      1990年美国人口中,21%有大学或以上学历
      2008年美国人口中,27%有大学或以上学历,无神论中31%有大学或以上学历,基督教各
      教派13-35%有大学或以上学历。基督教徒的大学生比率低于无神论。

      犯罪率和收入我还得去找两篇paper,过两天再贴。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呵呵,是这样的。不过原因不是你想的那简单。
      • 那你说说原因是什么?
      • 近20年关于基督教徒在美国群体中的比率在减少是早有所闻的事。也许这正是近些年人的精神沉迷与道德急速坠落的重要理由。然而,也没有必要过于当心,一种文化或信仰的流传就像太阳从东方升起,在西方沉落,然后又成东方起来。其实太阳没有落,而是人的眼界和观察在变法。
        如果到现在还有人抱有那种幻想,以为基督教渐离人类知识文明,或认为基督教与人类文明的发展相背离,那么就让他们在幻想之中去寻找安慰吧。如果是为了虚荣,那就把所有的虚荣都归于他们好了,因为2000年来的中国从未缺少过这样的人。现在也不缺以知识文明来自我安慰。当然自己也应该了解一点:这种安慰正是建立在思想、科学创新几乎都是苍白的血肉里。
        • 不要偷换概念,是基督徒受教育程度低,是基督徒犯罪率高,离婚率高,平均收入低。
          • 我希望你说的这些能满足一些人的虚荣心。但也要知道一点: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反思。
            • 说的太对了,基督教式微就是人反思的结果!
              • 得出一些统计是反思的一种表现。但被统计的社会现象是思想缺失的结果。道德坠落不是反思的结果。
                • 我发现你的发帖都是虚话,每一句实的,而且跟主题都没啥关系。
                  • 那就再说句实话:看你的标题还以为是中国的‘基督教日渐式微’。再一看是在说美国。 美国关你啥事啊,你爱美国?
                    • 说美国碍着你了?说完美国我还说欧洲呢。
                      • 西欧更糟,幸苦你了。
      • 现代科学的发展,已经越来越排斥上帝在宇宙中的存在。所以教育程度高的人中信徒少
      • 当今世界,放眼望去,你也会发现,"共产主义"教更是日薄西山,号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国家曲指可数,而在自栩为当代共产阵营一面旗帜的中国,实际上也是已行资本主义之实,君不见,黑猫白猫都是好猫,党会议上也已不奏不唱<国际歌>!
        • 露出独运轮真面目了?
          • 呵呵,就这么简单呐?!你是说被党定性为"反动"的'台独藏独','民运','法轮功'?老李,你倒说说看,如何从我上面说的这段话里,做出如此论断的?比较好奇的说, 因为我上面说的是事实,随便问问谁都基本上会同意这个说法的, 是否大家都可以叫做"反动"呢?说真话,需要这么难么?
            • 我觉得三者中"民运"离我近些,我自认为怀有朴素的民主期望那类,但从未参与过什么运动, rolia上灌水除外,惭愧;我反对分裂西藏;台湾属于事实上的独立实体几十年了,不发表看法;法轮功的李老师法力不够,没把我弄晕,只比较可怜他们而已,去中国领馆办事还会跟门口大娘打个招呼的
        • 黑猫在此(熊猫也算)
    • Murder of John and Betty Stam -- From Wikipedia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Murder of John and Betty Stam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John Cornelius Stam (January 18, 1907 – December 8, 1934) and Elisabeth Alden Scott Stam, aka, "Betty" (February 22, 1906 – December 8, 1934) were American Christian missionaries to China, with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 during the Chinese Civil War. The missionary couple was murdered by Communist Chinese soldiers in 1934.


      <Ransom>

      In 1934, John and Betty Stam were new missionaries to China, with a 3-month-old daughter, working in the small eastern town of Tsingteh, which is today called Jingdezhen. The town's magistrate came to the Stams and warned them that the Communists were coming for them. After John confirmed this, the Stams prepared to leave. However, the Communists caught up to the Stams and when the soldiers did, they demanded all the money the Stams had; and it was handed over. The Communists then arrested John and took him to their headquarters. They left Betty, their baby, Helen, the maid and the cook in the Stams' house. The soldiers later came back an took Betty and Helen. The maid and cook begged to go along, but they were threatened to be shot if they did. Betty and Helen were taken to be with John.

      That night, John Stam wrote a letter to CIM authorities, but it was never delivered. The letter was found later bundled up in some of Helen's clothes. It stated that the Stams were being held by the Communists for a ransom of $20,000. John Stam also wrote to the mission authorities of how he and his wife had been captured, then wrote, "Philippians 1:20: 'May Christ be glorified whether by life or death.'"

      John, Betty and Helen were then taken to the local prison where some of the prisoners were released to make room for the Stams. In the midst of hustle and bustle, Helen started crying, and a soldier suggested that they kill her, since she was only "in their way". Then one of the prisoners who had just been released asked why they should kill the innocent baby. The soldiers turned to him and asked if he was willing to die for the foreign baby. The man was hacked to pieces for Helen in front of the Stams' eyes. Thus, Helen was allowed to live.


      <Martyrdom at Miaosheo>

      The next morning, the Stams were forced to march 12 miles with the soldiers, to the town of Miaosheo. The group stopped for a night, and Betty was allowed to tend to Helen; but in fact, Betty instead hid her daughter in the room inside a sleeping bag. The very next morning, John and Betty were being marched down the streets of Miaosheo to meet their deaths. Curious onlookers lined both sides of the streets. A Chinese shopkeeper stepped out of the crowd and talked to the Communists, trying to persuade them not to kill the Stams. The soldiers ordered the man back into the crowd, but he wouldn't step back. The soldiers then invaded his house where they found a Chinese copy of the Holy Bible and a hymnbook. He was then led alongside the Stams to be killed as well, for being a Christian. After marching for a short while longer, John was ordered to kneel, and he was beheaded. Betty and the shopkeeper were killed moments later.


      <Rescue and aftermath>

      The baby, Helen, was found two days later by a Chinese pastor who took her home and took care of her. Reverend Lo Ke-chou and his wife then took the baby girl to her maternal grandparents, Reverend Charles Ernest Scott and his wife, Clara, who were also missionaries in China. The Stams' daughter later came to the United States and was raised by her aunt and uncle, George and Helen Mahy. As for Helen's parents, a small group of Christians found their bodies and buried them on a hillside. The Stams' gravestones read:

      John Cornelius Stam, January 18, 1907, "That Christ may be glorified whether by life or by death." Philippians 1:20

      Elisabeth Scott Stam, February 22, 1906, "For me to live is Christ and to die is gain." Philippians 1:21

      December 8, 1934, Miaosheo, Anhui, "Be thou faithful unto death and I will give thee a crown of life." Revelation 2:10

      The story of their martyrdom was much publicized and inspired many to become missionaries.[1]


      <The Red Army unit responsible for the murders>

      The area where the Stams worked was under the Nationalist control at the time. But it was on the path of a Red Army unit, the Red 19th Division, commanded by commander Huaizhou Xun and political commissar Hongjun Nie. The 19th Division took the Jingde town on December 6, 1934, where they captured the Stams. They forced the Stams to march with them, until the execution on December 8. After that, the Red 19th Division turned south in order to join the main Red Army force, its 10th Army Group. However, the Red 10th Army Group was defeated on December 14th by a brigade from the Nationalist force, and commander Xun was killed in that battle. Next year, on January 27, 1935, the entire Red 10th Army Group was annihilated by the Nationalist force.

      Of the officers responsible for the Stams murders, only the political commissar Nie survived. After the communist victory in China, Nie became the first deputy chairman of the Hubei province, and later deputy minister of the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Nie died in 1966.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当前条目包含了一些参考来源或外部链接,但由于缺少內文脚注,条目中部分信息的来源仍然不明确。 此條目的中立性有争议。內容、語調可能帶有明顯的個人觀點或地方色彩
        • 我不知道你想说明什么,人是被红军杀的,这个是没错的了。什么是中立?WIKI本来就是自由编辑的信息载体,容忍质疑。年代久远了,如果还要来辩解杀人的细节,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看到那婴儿海伦天真无辜的脸,我真的流泪了。
          • 你相信是你自己的事,让别人相信,得拿出证据来。基督教的出版物属于一面之词
            • 不需要着急,我逼迫你相信了么?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套用你的话说,你的话是你的一面之词,张三的话是张三的一面之词,至于到底如何,世人自有公断。
            • 貌似您有另一面之辞,难言之隐,就是不说?
            • 另外,觉得你说的话很没意思的,如果你能拍板把中共党史资料都解禁,放开让公众查询,你的话就算没白说,如果是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 “人是被红军杀的”,这是神的安排,还是神的疏忽?真诚求教。
            • 我不信仰神,所以你这个问题问错人了。
              • 你信耶稣不?
                • 请回答,你信耶稣不?耶稣是不是神?
                  • 我不信仰耶稣,正如我不信仰共产主义,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别人的信仰自由的尊重,更不能成为我支持因信仰而杀人的行为的理由。师达能夫妇被杀,他们的信仰不是问题,主要原因是他们没有满足信仰共产主义的绑架者勒索的两万美元赎金,因此,杀人者更令人不齿。
                    • 那你信法轮功不?
                      • 我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感谢党的教育。请不要再问了,你的问题毫无意义。
                    • 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不齿于人类的历史。人类本性如此,无论是因为神的缘故,还是进化的缘故。
                      • 人从低等动物演化出来,能认识自己的弱点,并且能学会从野蛮走向文明,而不是一味的满足于蒙昧,所以能被称作是"人"。
                        • 还没有看到你说的迹象。
                          • 有一天,苏东坡去找佛印禅师聊天。苏东坡对佛印说:“我最近学佛很精进,你看我现在的坐姿如何?”佛印赞叹道:“像一尊佛。”苏东坡听了很高兴。佛印接着也问道:“那你看我怎么样?”苏东坡为了压倒佛印,就答道:“像一坨屎。”
                            • 苏东坡的为人难道是这样的 ? 有别的资料对其人品加以旁证吗 ? 所谓文豪难道是凭空而来的 ? ———— 所以,我怀疑你故事的真实性 !
                        • 有人说过,从学习历史中可以得到的结论是,人类不会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
                          • 此话从何而来?如果真的如此,现在的人类会生活在无法想象的悲惨境地。
                            • 黑格尔。The only thing we learn from history is that we learn nothing from history。
                              • 我只想说,黑格尔算个P。如果他一个人能代表人类的智慧的话,人类早就自绝了。
                                • 不许放P。 是可忍,孰不可忍 。
                                  谁都看不上,你也太狂妄了点吧 。
                                  所谓:无知者无畏。 做人低调点,没什么不好,以后别这样了。
                                  (言辞激烈了些,别生气噢。)
              • “只是因为杀人者是大家都熟悉的革命烈士方志敏,令人感慨。”呵呵,应该是不惊讶才对。“革命”,字面的意思就是“杀人”。
                • 你说的对,“革命”就是“杀人”。所以,"革命",在我长大了明白了事后,是最让我恶心的一个词。我希望这世界上不再有"革命",因为除了野蛮的杀戮,还有更文明的方式解决矛盾。
                  • 革命是杀人,民主未尝不是杀人,而且照拿诺贝尔和平奖。大家一起杀,人类世界过去如此,现在还如此,只好寄希望未来了。
                    • 今同学的思维终于显露出来了,民主=杀人? 请解释,民主如何等于杀人?你说的是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小波?请问他是如何要杀人的?
                      • 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的杀人,不是以民主自由的名义么?
                        • 以民主自由的名义,而没有民主的思想,以及该思想下的感情,或脱离爱的民主都是虚伪的。
                        • 你说的这个"以民主的名义",我不能确认是否,但我认为如果"以民主的名义"去杀人,也是犯罪。但你的说法似乎说明了,"民主"本身不会杀人,只是有人借他的名义去杀人,请你解释。另外请你回答,刘小波支持民主如何会跟杀人划等号?
                    • 文革大民主? 哈哈哈
    • FW: 师达能夫妇(中文维基百科)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师达能夫妇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师达能(John Stam,又译史坦,1907年1月18日 - 1934年12月8日)和史文明(Elizabeth Alden Scott "Betty" Stam,1906年2月22日-1934年12月8日)夫妇是在中国传教的美国传教士,属于新教内地会。在中国内战期间,他们可能于1934年被寻淮洲、聂洪钧等人率领的红十军团第十九师杀死。
      目录
      [隐藏]

      * 1 经历
      o 1.1 结婚前
      o 1.2 在旌德传教
      o 1.3 遇难
      + 1.3.1 被捕
      + 1.3.2 在庙首殉道
      o 1.4 援救海伦及安葬
      * 2 延伸阅读
      * 3 参考
      * 4 外部链接

      [编辑] 经历
      [编辑] 结婚前

      丈夫师达能来自美国新泽西州的帕特森一个敬虔的基督徒家庭,全家有六男二女献身教会事业。师达能从美国慕迪圣经学院毕业后,加入内地会来华传教。1932年9月24日,师达能来到中国。1933年,史坦在安徽安庆的语言训练所学习中文。随后他被派往安徽东南部的宣城工作。

      妻子史文明于1906年出生在中国山东省济南,父母施医生夫妇是来自美国麻省浩玉市的美北长老会宣教士。蓓蒂在中国长大,回美国读大学和神学院。在读神学院时已结识师达能。1925年,她到英国参加凯锡克奋兴会,受到激励,加入中国内地会到中国传道。1932年6月,她在扬州语言训练所学毕中文,被派往安徽西北部的颍州(今阜阳)工作。11月底,她和另外女传教士合作,在颍州和太和成功的带领数百人的聚会。
      [编辑] 在旌德传教

      1933年10月25日,师达能和史文明在山东济南结婚。11月底,他们一起从颍州回宣城,1934年初,他们继续往南到一年前刚刚开辟的新传教站旌德,接替准备回国休假的由汪仁宣教士夫妇。他们发现群山环绕的旌德是一个相当荒凉的小县城,仍未从太平天国之乱中恢复过来,城墙多已倒塌,杂草丛生,只有过去富贵人家留下的宗庙祠堂现实这里昔日的荣耀。但正是这些祠堂所代表的宗族势力构成了宣教士在中国传福音的最大障碍。

      9月11日,史文明在芜湖美以美会所办的弋矶山医院生下女儿爱伦(Helen Priscilla Stam)。11月下旬,师达能夫妇及婴儿小爱伦迁到旌德。这时,他们已经听到红军来到皖南的消息,但是旌德县长答应保护他们的安全。
      [编辑] 遇难
      [编辑] 被捕

      师达能牧师一家定居旌德不久,1934年12月6日早晨,寻淮洲率领的红十九师占领了旌德县城。红军起先要求史坦付出巨额赎金二万元,当此要求被拒绝后,便拿走了他们所有的财物。

      然后他们逮捕了约翰并将他带到总部。史施蓓蒂和出生两周的婴儿海伦,以及女佣和厨师暂时留在家中。后来军人由来带走了史施蓓蒂和海伦。女佣和厨师请求让他们离开,但受到了开枪的威胁。师达能一家关在一起。

      当晚,师达能写了一封信给上海中国内地会总部,当然这封信不可能寄出。信中描述了他被敲诈和抓捕的过程,然后引用了腓立比书1章20节: “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体上,现今也照常显大”。局长把信交给卢牧师,嘱他到泾县邮局寄出。

      师达能一家被关进当地监狱,释放了一些囚犯,为他们腾出空房间。在这期间,爱伦开始啼哭,一个士兵建议他们杀了她,因为她只会“碍手碍脚”。这时一个刚刚被释放的囚犯问他们为什么要杀死一个无辜的婴儿。士兵转向他问他是否情愿为一个外国婴儿而死。这人为了爱伦在师达能夫妇眼前被砍成碎片[來源請求]。不过,爱伦被允许活下来。
      [编辑] 在庙首殉道

      次日早晨,他们被强迫行军到县城西南24千米的庙首镇。在那里,他们又过了一个晚上,史文明被允许照看爱伦,将她妥善包裹。12月8日早晨,师达能夫妇被带到庙首街上执行死刑。街道两边挤满了人群。一个中国基督徒店主张师圣,一向是位很冷淡的信徒,这时却突然冲进人群,请求红军不要杀害师达能夫妇。他们命令他回到人群中,但他仍不厌其烦的恳请赦他们一命。红军对他感到厌烦,闯进他家,搜出了一本圣经和赞美诗。于是他也被带到师达能夫妇身旁,以帝国主义走狗的罪名一同被杀。走了一段路,命令师达能跪下,然后将他斩首。几分钟后,史文明和张师圣也被杀。
      [编辑] 援救海伦及安葬

      12月8日上午师达能夫妇被押解出外行刑时,女儿爱伦被独自弃置一旁。三十多小时后,12月9日下午,躲藏在山上的中国牧师卢Ke-chou潜回庙首,在一间屋内找到了孤儿爱伦,随后又在大街尽头的山坡寻得师达能夫妇的尸体,买了两副棺木,将其安葬。卢牧师带着爱伦和师达能在庙首写的遗书,步行北上经过泾县到宣城,沿途寻找年轻健壮的乳母喂哺她。宣城的内地会监督韩牧师将爱伦送到山东济南,交其外祖父母,长老会牧师施医生夫妇抚养,由一位中国母亲照料她。后来她回到美国,由她的舅舅乔治和舅母海伦抚养。

      师达能夫妇是中国内地会第73、74位在中国殉道的宣教士,名字被刻在上海新闸路内地会总部礼堂的纪念碑上。庙首史坦夫妇的墓碑中间刻着十字架,十字架下面写著: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八日在安徽庙首离世。

      十字架左旁刻著:

      史坦生于一九○七年一月十八日,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显大(腓立比书1章20节)。

      十字架右方刻著:

      史施蓓蒂生于一九○六年二月二十二日,因我活著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腓立比书1章21节)。

      墓碑基石上还刻著:

      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示录2章10节)。

      1935年初,内地会在芜湖医院为他们举行了追思礼拜。红十九师的领导人中,师长寻淮洲于当年12月14日在太平县(今黄山市黄山区)谭家桥战役中战死。政委聂洪钧在谭家桥战役仍然活动于皖南,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任湖北省政府第一副主席、粮食部副部长等职,1966年8月12日在北京自然死亡。

      1935年是中国内地会成立七十周年纪念,《千万中国魂》主编海思波特别为此出版一本纪念小册,取名《神所应允》(“The Answer of God")。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Stam夫妇和方志敏死前能得自己周围人所敬重,死后被记得,他们都是为自己的信仰而死,只不过他们信仰不同而已。和平年代口头打击不同信仰,在战争年代矛盾就激化为杀戮。人性如此。唯一能作的,就是增加沟通和理解,这一点,现在其实比以前做的好。。。。。
      • 同意,这个就是为什么,在加拿大这样的现代文明国家,宣传理解和包容、防止和打击仇恨犯罪是长期进行的工作。连小学里都是很注重培养小朋友解决矛盾的能力,很系统地教育用沟通和妥协来解决问题。
    • LZ讲讲十字军东征吧,杀了多少人?人家碍着天主教/基督教的事了?
      • #6640491@0
      • 李同志,我说过的,杀人本身就是罪。方志敏的红军杀害师达能夫妇是罪,敌人杀害方志敏也是罪,十字军东征杀人是罪,成吉思汗西征杀人也是罪,共产主义革命杀人是罪,迫害共产主义杀人也是罪。杀人,无论以如何崇高的理想、信仰和主义为借口,都是罪。
        • 不明白你说的罪是指宗教意义上的罪,还是法律意义上的罪。杀人被判无罪的多了,现在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杀人,而且还以堂堂的名义,也没见你怎么样。倒是忙着贴这种大半个世纪前的陈年旧事。
          • 心灵感悟,这个班主分类分得好,起初贴在谈天说地的。另外,孔子可是2千多年前的人了,现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一立可是风光得很呢。
            • 前几天看《台北故宫》的电视片,提到从前某时美军在台湾开枪杀人被判无罪,引起民众示威。不久前又有中情局某人在巴基斯坦开枪杀人,也被释放,其他类似例子恐怕也不是一件两件,持续了不是十年二十年,不知你可有啥感悟?
              • 杀人就是犯罪,尤其是杀害无辜的人,无论杀人者是谁。
    • 关于师达能夫妇,有文摘选自《舍命的爱- 中国内地会宣教士小传》 :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史文明1933年11月在婚礼上,谁知一年后竟是花落香陨

      师达能(John Cornelius Stam)于1907年1月18日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帕德逊镇(Paterson, New Jersey),父母亲来自荷兰,父亲彼得(Peter Stam)起先从事建筑业,继而发展房地产、保险业和木材生意而致富。夫妻二人皆为敬虔的基督徒,共养育六男三女,师达能排行第七。他们同心建立起一个基督化家庭,以圣经教导孩子们。彼得还热心传福音,创立了“希望之星宣教会”(Star of Hope Mission),专门帮助醉汉、堕落者和未曾听过福音之人。


      师达能自幼就读于教会学校,少年时即已清楚救赎真义。但他的性格非常内向,怯于向陌生人传福音。父亲曾为此特别训练他,鼓励他独自出去宣道。师达能 15岁时便出外谋生,曾试图在商业上有所发展。但四年后,他对商业兴趣全无,反倒有志于成为一个宣教士,因此他进入芝加哥慕迪圣经学院深造。在校期间,他先后选修了宣教课程和圣经课程,各门功课,包括实习,他都十分优异。同时,他亦热心投身于学生志愿海外宣教运动,参加内地会裴忠谦牧师(Rev. Isaac Page)每周在其家中举办的祈祷会。从中他越来越认识到世界上有千百万失丧的灵魂需要拯救,以致他对海外宣教,特别是对中国宣教的负担愈来愈重。他在自己的见证中说:“神把中国放在我的心里,并且愈来愈重。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对主说,我不能去中国,因为中国的需要是这么大!从神的话语和祷告中,加上研究中国的情况,以及我自己的际遇,使我亳无疑问地知道,主是真真实实的引领着我”(黄锡培著,《舍命的爱》,第416页)。



      在裴忠谦牧师的祈祷会上,师达能认识了女同学史文明(Miss Betty Scott)。他们常常在一起祷告,记念中国人灵魂的需要,共同的志向使他们成为好朋友。1931年春,史文明毕业,遂加入内地会。同年秋,启程赴中国宣教。临行前,她与师达能一起来参加最后一次祷告会。会后,他们把两人相爱的消息告诉裴忠谦牧师,并决定把他们的婚事继续仰望在主的手中,深信衪必会成全。



      1932年7月初,师达能也被内地会接纳为宣教士,乘船前往中国宣教,10月12日抵达上海,史文明早已等在码头接他。二人在上海订婚后,师达能被安排到安徽安庆语言学校学习中文,仅五个月,他就顺利通过第一级考试。之后,他被派往安徽舒城,与当地宣教站负责人白安基夫妇(Mr. & Mrs. George A. Birch)一起宣教。他们常随当地教会的宋长老(Elder Song)一起到附近村镇探望信徒和传福音。从这位热心爱主的宋长老身上,师达能学到不少宝贵的功课。



      1933 年10月25日,师达能和史文明在山东济南结婚。新婚蜜月后,二人于11月下旬同返舒城。此后,这对年轻的夫妇便积极投入各项教会事工:主持主日崇拜和各种聚会;街头佈道;售卖福音书或派发福音单张等,而史文明则更多地负责妇女和儿童工作。他们也时常跟随宋长老外出探访信徒或佈道。工作虽然辛苦,但为主做工,服事纯朴、可爱的中国人,他们心中充满喜乐。



      1934年2月,师、史二人从舒城南下,到旌德宣教站访问。该站负责人任明光夫妇(Mr. & Mrs. Samuel Warren)正准备于是年夏天返国述职,故希望他们前来主持这裡的工作。师达能夫妇用了24天的时间,行程二百多哩,巡迴探访了附近各福音站。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他们和罗传道(Evangelist Lo)一起,到距旌德12哩远的庙首探访教会。庙首教会的信徒大多住在农村,需要师达能(John Cornelius Stam)于1907年1牧养,因此他们邀请罗传道来做他们的牧师。到庙首后,师氏夫妇住在王太太(Mrs. Wang)的家,她是庙首的第一位信徒,是数年前内地会唐进贤牧师(Rev. George W. Gibb)夫妇巡迴佈道经过这裡时,所结的果子。翌日,他们和信徒一起进行主日崇拜。在庙首的时间虽短,但彼此相处得非常融洽,留下美好的印象。



      1934年9月,史文明的产期临近,他们就留在舒城待产。稍后,乘火车到芜湖。9月11日,他们的女儿爱连(Helen Priscilla Stam)在芜湖医院诞生。当史文明尚在芜湖调养之时,师达能即随顾芳德教士(Erwin A. Kohfield)一起到旌德进行实地考察。因为旌德一带常有红军出没,并曾一度佔领旌德。当时,师达能一家将要被分派到旌德工作,为安全起见,他们先到旌德实地考察,以作定夺。当他们见到旌德县长并征询他意见时,他表示欢迎,并承诺若遇危险时,他可以派兵保护他们。



      师、顾二人也顺路到庙首,再次受到王太太的热情接待,使师达能十分感动。他在信中特别提到此行:“来到庙首,我又回到可爱的王太太家了。王先生是一位属神的子民,他每月一次或两次,要走20哩路参加教会聚会。他要星期六出发,星期日全日聚会,然后星期一走回家。甚至下田插秧最忙的时候,他仍去聚会。……(王太太)真像慈祥的老祖母一样。……他们的家庭聚会也带给我很甜蜜的回忆,我们读了诗篇廿二、廿三和廿四篇,并且查考有关主第二次再来的经文。……除了探访信徒外,我还在庙首的大街上派单张、卖福音书和为主作见证,因为主给了我们奇妙的福音!”(同上,第420-421页)



      1934 年11月下旬,师达能夫妇抱着初生婴儿小爱连迁到旌德县。史文明忙着布置新家,照顾爱连。师达能开始计划宣教站事工,探访信徒,还特别约罗传道于12月7 日来庙首相会,商讨罗传道搬家来庙首等事宜。稍事安顿后,师达能又特地去拜会了彭县长(Mr. Peng),县长再次向他保证他一家人的安全。

      未料,12月6日早晨,史文明起床后,正在给爱连洗澡。忽然枪声四起,未几,红军已涌入城内。有信徒来报,红军已将城包围,如今正在逐户搜查,街上一片混乱。史文明迅速用厚衣服将婴儿包裹,并把两张五元钞票用别针别于衣内,还为婴儿备了些食品,以防不测;师牧师则带领家人与仆人一同跪下祷告仰望主。顷刻间红军士兵进门,师达能夫妇以礼相待,并且把一切财物都给他们,但红军还是要把他俩和婴儿一起带走。当仆人欲跟随同去时,红军以枪阻止。



      在红军的总部,师达能被命令写信到上海内地会总部,全文如下:



      “致上海内地会亲爱的弟兄们:



      今天在旌德县,我的妻子、婴儿和我已落在共产党的手上,他们要求二万元赎金来赎我们。他们已拿去了我们一切所有的,但感谢神,我们心中有平安,并为今晚有一顿饭而感谢讚美主。求神给你们智慧,懂得如何处理,也赐给我们勇气和平安。衪无所不能,尤其在这一刻,衪是奇妙的恩友。



      今早事情发生得太快,传了许久的谣言,终于演变成为令人担心的事实。不过两三个小时红军便占领全城。根本没有时间准备,一切已太迟了。



      求神赐福及指引你们,至于我们,无论是生、是死,都愿神得荣耀。



      主内师达能手书

      1934年12月6日安徽旌德”(同上,第421-422页)



      12月7日晨,红军押着大批俘虏和物资,向庙首进军。师达能怀抱着爱连,史文明尚有马可骑。到庙首后,他们被单独囚禁在邮政局里。局长与师牧师曾有一面之缘,见状拿些水果给他们吃。师达能则趁机写下数行短柬,请其代寄。三日后,局长见到罗传道,遂把信转交给他。



      是日夜晚,红军将他们解往一处深宅,关入一间房内,让母女俩睡在床上,却把师达能绑在床脚,整夜站着,房门外有哨兵看守,如此捱过一夜。次日上午,一队士兵涌入,粗暴地将夫妇俩推出门外。他们被押往村外的一座小山丘,沿途街道两旁但见人山人海,群众的冷嘲热讽、怒吼谩骂声不绝于耳。但师达能夫妇内心平静安稳,迎着朝阳,如同跟随着主耶稣的脚踪,一步一步地走上鹰山(Eagle Hill),最后双双引颈就戮,凯旋荣归天家。当时,师达能牧师年仅27岁;史文明28岁。



      当师达能夫妇被押往刑场行刑时,他们那刚刚出生两个多月的女儿爱连被丢在床上,无人照料有36个小时之久,但在神的奇妙护佑下,竟被人发现并拯救出来。



      原来师牧师到达旌德县之后不久,即与罗传道(Evangelist C. K. Lo)约好,于12月7日在庙首相会,一起出去传福音。12月6日(星期四)晚上,罗传道偕家抵达庙首,住在信徒王太太(Mrs. Wang)家,却不知当日在旌德所发生的事。次日,红军突然袭占庙首,罗传道也遭逮捕。亏得当地张秀轩先生(Mr. Chang Hsiu-sheng)认识他,证明他是好人,红军才释放了他。于是他全家连夜出逃,星期六整日藏匿于附近山上。



      星期日下午,红军撤离后,罗传道一家回到庙首,才听说师牧师夫妇于前日上午遇害的消息,随即打听婴儿的下落。但人们多怕事躲闪,不敢多言。几经周折,罗传道才找到关押师牧师一家的大房子。但见屋内外一片凌乱,进屋后,忽闻婴儿微弱的哭声,循声找去,终发现躺在木床上的小爱连。只见她裹在一件连帽的羊毛西式婴儿套装,内藏几块尿布,和两张用别针别在外套里面的五元钞票。旁边木桌上还有一些剩余的奶粉、白糖和饼乾。罗传道急忙抱起婴儿,直奔王太太家,把婴儿交给自己的太太照顾,然后同王太太和她儿子,急奔镇外鹰山师达能夫妇殉道处,寻得他们的尸体。王太太和她儿子找来两副木棺,又和罗传道一起用白布把尸体包裹起来,放入木棺裡。当时有许多村民在现场围观,当把木棺盖好后,罗传道做了祷告,接着就对民众说:



      “你们见到现今这个情景,对我们的朋友遇害会感到可惜。但你们当知道,他们是神的儿女,他们的灵魂已安息在天父怀中。他们是为着你们,才来到中国,才来到庙首,要把神的大爱、主耶稣的救恩告诉你们,使你们信耶稣得永生。你们已经听了所传的福音,眼见他们的牺牲,那就是真凭实据了。不要忘记他们所讲的,要悔改,信福音!” (同上,第434页)



      简单料理完后事,罗传道立即偕全家带着爱连北上。他们用担竿挑着装有两个婴儿的箩筐——一头是小爱连,一头是罗传道两岁大的儿子——赶路,经泾县到宣城,沿途找年轻健康的乳母给爱连喂奶,同时,罗师母也用史文明留下的十元钱给爱连买奶粉吃。 12月14日到达宣城后,当地的白安基教士(George A. Birch)立刻陪同他们一起乘火车到芜湖。最后把小爱连和庙首邮政局长转交的师达能遗信一併交给内地会安徽监督韩粹中牧师(Rev. William J. Hanna)。遗书内容读来感人至深:



      “致上海内地会亲爱的弟兄们:



      昨天一些共产党人经过旌德时把我们掳到这里来。我曾经要求他们让我的妻子和女儿带一封信从旌德到你们那里去,他们不肯。所以我们今天一起来到庙首,途中有段路他们容许我的妻子以马代步。



      他们要求二万元赎金才可以释放我们,我们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不会有人付这笔钱的。因此他们便把救灾的款项、我们身上的钱,和一切的财物,全都拿去了。



      愿神在你们所做的一切事上赐给你们智慧,并用衪的恩典来扶持我们,能以不屈不挠的勇气站稳。衪是全能的神!



      主内师达能手书

      1934年12月7日写于庙首”(同上,第435页)



      从遗书内容,我们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师达能牧师对神的忠贞与信靠,以及面临危险和死亡时的镇定与从容。韩粹中牧师强忍悲痛,急忙找来美以美会医疗宣教士包让医生(Dr. Robert E. Brown),仔细为小爱连检查身体,当证实一切正常后,众人才如释重负,皆称她为“神迹婴儿”(Miracle Baby)。随后,韩牧师委托护士吴宝和姑娘(Miss Laura M. Woosley)照顾并护送她到山东济南市,亲手交给她外祖父母史盖臣夫妇(Dr. & Mrs. Charles E. Scott D.D.)抚养。



      师达能 夫妇之爱女-海伦(中文名:爱连)



      史盖臣夫妇当时在济南宣教,他们先是从上海内地会发来的电报中获悉女儿及女婿被红军掳走的消息,立即写信给师达能在美国的双亲说:



      “如果神的旨意是要他们仍活在世上,请切切为他们的释放代祷。……达能和文明爱主耶稣基督,他们怀着爱人灵魂、领人归主的心,容光焕发的利用每一个机会传福音,他们满有属天的盼望。因此,无论他们是忍受酷刑,或是遭遇任何伤害,都绝不会否认主的,他们是基督耶稣的精兵”(同上,第443页)。



      其后不久,当他们听到女儿和女婿已经为主殉道的消息后,史盖臣仍充满信心地说道:“他们绝不是徒然死了,殉道者的血仍然是教会的种子。由于他们对主的委身,我彷彿听到了我们可爱的孩子正在父神面前赞美主,因为衪看他们是配为主基督的名受害”(同上,第443页)。



      师达能的父亲也回电回给内地会总部,表达他对孩子们的弔慰:“似乎是很大的牺牲,但还比不上神将衪独生爱子赐给我们的恩典来得大。我们坚信罗马书8章28节:



      ‘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衪旨意被召的人’。……谁可比得上这样的荣耀呢?我们心爱的孩子,达能和文明已经去了主那里。他们爱衪、事奉衪,如今更靠近衪了!”(同上,第443-444页)



      惨剧发生后,中外人士皆为震惊。安徽省省长亲自下令,重殓殉道者,以军车装载他们的灵柩,由官兵直接护送到芜湖。1935年1月2日,在芜湖为师达能夫妇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和安葬礼。中外人士,包括中国政府、美国领事馆和其他领事馆等官方代表,以及中外基督教机构的代表挤满了芜湖医院的礼堂。追悼会后,他们被安葬在芜湖的外国人墓园。这样,师达能牧师和师史文明师母,成为中国内地会第73和74位献身于中国的殉道士。



      在师达能夫妇合葬的墓碑上,中间镌刻着一个十字架。在十字架之下刻写着:“1934年12月8日在安徽省之庙首”;十字架左边旁刻着:“师达能(JOHN CORNELIUS STAM),1907年1月18日。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显大(腓立比书一章二十节)”;十字架右边刻着“师史文明(ELISABETH SCOTT STAM)),他的妻子,1906年2月22日。因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腓立比书一章二十一节)。墓碑的基石上还刻写着:”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示录2章10节)。



      圣经说:“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翰福音12章24节)。当师达能夫妇遇害的消息公佈后,来自中外各地的唁电唁信如雪片般地飞到上海内地会总部,仅抄录几段如下:



      “倘若死亡比活着更能有效的事奉神,我们也愿意照着去行”。



      “我们诚恳地祷告,但愿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灵魂得救和神的荣耀。倘若能令更多灵魂归主的话,或是为了激励更多可爱的青年基督徒,毕生委身事奉主。那么,我们是何等甘心地去经历这场痛苦的体验!”



      “我们的儿女在失丧的灵魂中为主工作,这是何等的光荣!当中的两个孩子,还夺得了殉道者的冠冕,这是何等的荣上加荣呢!”(同上,第444页)。



      师达能夫妇的殉难,震撼了整个欧美世界,除吊唁信件和宣教奉献金如潮涌至外,还有不少人捐钱捐物给小爱连,甚至有不少基督徒家庭愿意认养她。更为令人惊讶的是,志愿献身前往中国的宣教士不减反增。慕迪圣经学院有700位同学,威尔逊学院有二百多位同学,皆立志奉献给主,至死忠心不移。


      一位英国青年基督徒读过戴存义师母所著《慷慨成仁——师达能夫妇传》一书后写道:“我相信任何人读完这本书,都无法不受感动,因这真像使徒行传的另一章!……在宣教士的名誉榜上,也许没有比得上这对夫妇的。他们如此的献身,仅仅过了非常短暂的婚姻生活,便蒙召付上了最高的代价!我深信,这书在各处发出的馨香,是复活的主从天上所赐的福气”(同上,第444页)。



      一位寄自山东青岛的来信,表达了一个中国人的哀痛、歉疚和敬意:



      “对于这种毫无人性的冷血谋杀,我们全中国皆为此惨剧而难过。这两位为了把福音传给我们中国人,却惨遭毒手,是我们中国人欠你们家人最大的债。对师先生夫妇甘心乐意、勇敢地献上了生命,我们深深地向他们致衷心崇高的敬意”(同上,第445页)。



      在颍州,凡与师达能夫妇熟识的人,无不为他们的被害感到悲伤难过。特别是舒城宣教站的信徒们,当听到他们殉道的消息后,全部跪下,为自己不冷不热的事奉而悔改,并愿意效法他们的榜样,舍弃自己,广传福音。



      据悉,2002年时,师达能夫妇的女儿爱莲仍然健在,只是出于种种原因,她不愿接受任何访谈,因此人们对她的生平所知甚少。但我们确实知道,有许多关心她的人一直都在为她祷告。从教会历史专家陈一萍女士所写的“给爱莲”一文中,我们从中能够感觉到一些什么。无论如何,陈女士的话代表了许多中国基督徒的一点心声:


      “然而,我也知道你是多么愿意埋名隐姓,不为人知。直到如今,你谢绝一切访谈,拒绝看到一切关乎你父母的文章。……但在这一切之上,要特别请你原谅我们中国人,欠了你永生永世还不了的血债、孤单成长的债(有谁知道你内心世界,正如庙首那夜,你卧在襁褓中,无人知晓你如何度过),甚至我们欠了你福音的债,如果你因此而软弱跌倒……。请接受我们诚挚的道歉,也请你相信你父母的血没有白流,中国血腥的硬土上,确实开出了灵魂的花朵……”(同上,第 447-448页)。


      但愿爱莲如今(2009年)仍活着,我们继续在祷告中记念她。


      中华神学院董事黄锡培 《舍命的爱- 中国内地会宣教士小传》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梵蒂冈于1934年初正式承认伪满洲国。抗日战争胜利后,梵蒂冈又支持蒋介石反共打内战
      梵蒂冈于1934年初正式承认伪满洲国。抗日战争胜利后,梵蒂冈又支持蒋介石反共打内战。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天主教发起反帝爱国运动,梵蒂冈又不断干涉我国内政,鼓励天主教徒反对政府。凡种种恶劣行径,充分说明梵蒂冈一直反华反共,反对中国人民,干涉中国内政,敌视新中国。
      • 法国主教樊国梁的指引下,大批义和团成员被逮捕,很多人用刑罚让他们招认,然后五花大绑用白头绳拴住辫子,70%的或活埋或绞死或枪毙
        要说杀人,传教士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法国主教樊国梁在北京北堂聚集了三千名教徒,都是全付武装,用枪炮对付手无寸铁的义和团,屠杀了许多义和团和平民。樊国梁曾说,“我手上掌握许多义和团头目的名单,而且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在他的指引下,大批义和团成员被逮捕,很多人用刑罚让他们招认,然后五花大绑用白头绳拴住辫子,70%的或活埋或绞死或枪毙,其他的人用重金赎走。被枪毙的人送到德胜门外大市口万人坑里。
        •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翻出来了?师牧师是新教的,和天主教无关。退一万步,就算是天主教神父,如果没干过以上劣迹的,也可以随便杀?
          • 越来越复杂,糊涂了。 总之,..... 都别再辨这辩不清的东西,让历史做证吧 。
            历史是胜利者写给后人的,是真是伪很难分辨。
            这也是司马迁之所以名垂青史的原因吧,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都别再辨这辩不清的东西,让历史做证吧 。
      • 记得耶稣好像说过基督徒的标志是爱。与其争辩道理,不如去爱恨基督徒的人,为他们祷告。相信只有爱能战胜仇恨。
        • 可惜,"爱"在某些人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他们只知道"恨",可怜的人们。
          • 所以我们更需要学习的是如何去爱,不是有道理的爱而是豪无道理的爱.仇恨属于魔鬼,千万不要被他控制了.
        • 阿门, 我替几百万死在基督徒手里的印第安人祈祷:爱基督徒 吧。
          • (转载) 揭开所谓“美国屠杀印第安人(几千万)”的谎言 #6650094@0
          • (转)《毛左关于屠杀几千万北美印第安人的谎言》 #6650096@0
      • 纠正一下:抗日战争胜利后,是共产党打内战,借助人心思变,推翻中国的合法政府,不是共产党洗脑宣传的“蒋介石反共打内战”
    • 上帝就是爱。我们人相互之间的争战,是我们自己的罪,跟信仰没有关系。如果我们心平气和的想想什么样的爱能让这对年轻的夫妇从万里之外到我们中国来传道,我们可能不会这么快就下结论。
      我们人相互之间的争战,是我们自己的罪,跟信仰没有关系。如果我们心平气和的想想什么样的爱能让这对年轻的夫妇从万里之外到我们中国来传道,我们可能不会这么快就下结论。如果有兴趣,可以到多大边上的Wilcilff 神学院里,你可以找到一块牌子,上面有大概100年前派到中国的传教士的名字。
    • 万幸这些基督徒天主徒没在中国得势,否则现在中国的意识形态全是西方人的,中国想要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至少需要多300年。
      • 东方国家有西方意思形态的不只一个两个吧?具两个典型的印度和日本,也没看谁不是独立国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