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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巫山不是云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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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窗户门口写文章,结果半夜风寒重来,头疼,冷汗全身,涂搽风油精后到后半夜清爽下来,黎明,睡意全无,又坐在这里补充文章。

检点甘肃风物,史话神话传说几乎是几个相同的模型了复制的一样,比如地震前有爷爷和孙子都看见人人背负的旗旗,而他们俩没有,然后逃命得以解脱,这是《平川史话》和其他那个史话都有记录,在甘谷历史永宁镇地震的兰州记者采访记录中看到这样的故事,当然这样的故事听来已久。背后背旗一般为戏子里武将,但传说里都成阎王的招命旗。小的时候听这些故事令人毛骨悚然,后来想,唯物主义是一种文化信仰的解毒剂,确实不错,神话传说经过唯物主义的解毒和理性主义的洗刷,这才能是面对大众喜闻乐见的通俗文化和传说,不然对心理不一定是好的文化营养,当然神话小说是另外:那是经过艺术的加工。

其实,爷爷讲过一宗骇人听闻的血案,发生村子里,那是刚刚解放,我人民解放军刚刚驻扎在村子里,有火夫到金山乡购买肉品,结果从中学学校的头顶山腰里被劫持到我们村子我们生产队地附近山沟里杀害,然后案件侦破后为村子人所为,侦破的线索是一只解放军才有钢笔而侦破案件。那个地方因为在家附近,常常去玩,倒觉得没有什么,听了故事后倒觉得心里不舒服。在小学的时候有个老师姓王,刚刚毕业,有时候上语文课将我们领到那里游览,因为那里是一条水渠,叫渭济渠,树木成荫,老师领我们唱歌,其中一首是电影《小花》插曲:“妹妹找歌泪花流,不见哥哥心忧愁,心忧愁……”,讲哥哥参加人民解放军后妹妹寻找哥哥的故事,其中一句是“背井离乡争自由”,那个老师恰好在那个山沟前领我们唱,还让我独唱,当时,我不会唱歌,一事了之,现在想来却是一番怪味,那个老师已经是某个学校的小学校长,根据网络搜索的内容得知。后来在网络搜索驻当时在甘谷名称编号为57团的来龙去脉:原为王震领导部队,后改变为铁道兵,离开甘谷后开到朝鲜前线修铁路,后来从铁道部转为地方,当时师级师长政委为何辉燕,朱绍田,军长为彭绍辉, 不知道我记忆搜索是否正确,但总司令绝对就是彭老总,但在《甘肃史话》解放甘肃现在报道主要提到是王震,而不是彭德怀。

看电视剧《保卫延安》的时候,发现彭德怀和其部下干将和我们学校三个校长有某种类似,笑那种巧合。

读甘肃史话的时候,还读到一个悲剧人物,那是《正宁史话》中一个人物叫景清,本姓耿,误传为景,明代真宁县辛庄里寨子村人,现在山河镇寨子村,这人和台州的方孝儒一样,因为刺杀明成祖朱棣而被抄斩满门,株连老家,关于景清的传说很多,读景清的故事总令人感觉到历史的乖戾和暴烈,肯定不是否定也不是。正宁还一位人士为嘉靖进士,名赵邦清,字仲一,号乾所,近正宁县永和镇于家庄人,这是和海瑞一样清正廉洁的人,有朋友到卸官闲居的赵邦清那里探望,时值寒冬,夫人索衣,邦清默默无以应,后将腿色官府给夫人让其修改,读来令人感慨万千。“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在颠倒是非欺名盗世的世道里,赵邦清一样的人物值得一读,读来耐人寻味!

甘谷翰林李则广的故事说有官员嘲笑李则广穿的斜脱梆了,就是底子分开了,作为文人,李则广坦然说:虽鞋烂了,面子坏了,这梆子很硬实,不像一些人,面子很不错,梆子不成。讽刺没有真才实学。

昨天晚上,推开窗户,发现雨后天晴,月亮出来,清冷的空气中夹杂潮湿,今天应该是一个晴天,如果是晴天,我领我们孩子出去,换换心头压抑的沉闷,换换野外新鲜的空气,领孩子到处转转,毕竟,新的一天已经开始,需要重新打量新的道路,不论现实如何,新的希望总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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