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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巫山不是云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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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雨过后,到晚上的时候天晴云行,以前不太雅观的“时代伟业”的楼群修缮的面目一新,在夕阳下巍峨壮观,青山远衬,绿树掩隐,景色非常开阔,但总是觉得现实复杂已经修理的情感细胞扭曲变异,没有心情写些抒情散文,怎么抒如何抒都觉得别扭!

孩子轻微有些感冒,身体发烧的缘故,喜欢吃些凉快的东西,比如玉米沙拉,这在肯德基那里有出售。早上的肯德基店人还是不多,适合用餐,当然在那里的准备还有一个原因是准备换钱:将整钱换成零钱,使用方便,等到递过去过整钱的时候,胖乎乎的收费员问:有没有50元的整钱?当时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因为这样的商店一般问有没有零钱,不问整钱,但她问的是整钱,这让我想起昨天在电子商贸城对面的众友药店购药,那个收费员给了50元钱的一张旧钱,在我鉴别水平里看不出那张钞票有什么意外,但还是很粗糙很陈旧,但决定还是先花出去塌实,然后到对面的音箱批发零售市场购买光碟的时候,将那张旧钱给了那个商店,没有在意,因为当时的主要目的是购买光碟软件,购药主要是换钱,但到回来的车上,突然觉得有些意外:要是那是一张假钞怎么办?不是假钞但诬陷假钞怎么办?比如围攻,因为我常在那里购买光碟。当然怀疑不是没有原因,也就在前面五里铺那里的一个网吧,当时在那个网吧攻击已经“牺牲”的伊拉克的萨达姆先生依然在世时候的一些领导行为,结果第二天上网管理员在女老板的授意下硬说我没有交费而围攻我,但那钱明明交过了的事情,所以,这个社会的太难说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防人之心不可无。面对收费员我莞尔一笑,就是说那个收费是联邦调查局的专职雇员也是一个很生疏的雇员,迫于活计的雇员,没有必要耿耿于怀。回来的时候重新到那个音响店里去了一趟,想购买一些现代感的新电影,发现没有这样的片子,就空手而出,那个商店的女老板也没有任何意外,回来的时候,110路车拥挤不堪,我和孩子在司机旁边台子上一直站到家门口。

假期最不喜欢光临的是单位。到现在卸任“老师”以后倒觉得一身轻松,但直觉和一些暗示中感觉到,一些人为我不能成为老师走到发疯的程度了,当然学校某校长狠不得开除我,无所谓上课不上课,问题是一些看到我剩余价值的人,比如经济学文章价值的人,极力安排学生到我身边。学生不仅仅是学生,学生是“外表”的身份,传递有些精神控制的信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读者》上说,马克吐温的话说:要伤透你的心,需要你的仇人和朋友合作才行:一个对你进行诽谤,另一个把消息告诉你。当然说不定也有好处,比如送礼,但问题是收完礼后明天《兰州晨报》有消息报道说卫生厅教育厅长或者教育部长将收学生礼物当行贿罪“判刑”怎么办?过两天基层的公安局到兰州抓人怎么办?那学生有怎么坏吗?问题是坏不坏他们是周正龙的亲戚怎么办?专干这事怎么办?基层公安局抓人可能更证据十足,更显得矛盾是基层个别人的原因,和卫校和卫校以上的英明领导无关,问题是基层公安局接到动员周正龙一样的厅长的电话怎么办?而厅长的电话是美国国防部部长助理怎么办?

这样事情说多了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被害症”。

说起,美国总统克林顿和朝鲜金正日两位总统一起合影,这样合影是历史性的照片,但觉得很生硬,和中国传统的农村人一样:夫妻两口子辛苦一辈子,很少进城,也很少听说过照相的说法,等到古稀之年,还是留张照片作为合念,然后在大家的撺掇下很不自然的坐在一起合影。克林顿和今正日两位“历史老人”合影类似与此。当然我想象这两位历史老人的交谈无非是这样:
金正日: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总算活清楚了,就是年纪大了干活,掂起石头的时候容易放到自己的脚面上!令人伤心。
克林顿:甭说了,我理解,同是天涯沦落人,大洋彼岸的美帝国主义阵营里白宫和戴维营的同志都理解你,时到如今,世道不同了。
……

散文写成杂文并不是鲁迅的文章看得太多,而是现实“油盐米醋”吃太多的缘故。

现实中一样的人物复制品太多太多,在学生在同学在同事中存在,当然老家也一样,亲戚中没有例外。要是我受到打击,这些人帮闲帮凶来了:你看连我拖累了,我好好的为了你的人都牵扯不清,你看是你们家培养的孩子愚蠢不懂事不会巴结人的缘故,你看都是你自己的问题……然后幸灾乐祸,现实中人那个能脱俗?!一些人乐于巴结和表扬颂扬有职位有权位的人物,即使愚蠢,也要说成和粉饰成英明,即使阴毒,也要说的温情脉脉,而草民都是不知道分寸不知道热冷,都是自己愚蠢。当然我们学校某些领导只是典型了些而已。所以,在回忆中做童年梦老家院子和陷阱一样,充满着梦魇一样的暗色调,不回去倒也愉快,在明天回忆卫校也有类似的经历,那潮湿的旧房子,那冷漠故作深沉的领导嘴脸……前程的路不在过去,在未来……

和孩子在一起,就一起比赛打弹弓,然后发奖,孩子给带上红领巾,然后比赛结束。孩子现在开始喜欢一个人玩:写作业,看看《喜洋洋和灰太郎》,看看《西游记》,然后我做我的梦,我读我的书,互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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